普兰

爱与恨,生命的距离

上周和我哥一起去爬山,发空间照片时有朋友问道身旁的男生是谁,以为男友😋,解释到是大爷家的哥哥。只能说大爷家的,而如果说是我娘家的哥哥,总是听着古怪的。

最近的事情,我想总得对自己的心情有个说法。大爷是我爸的亲哥哥,我大爷上月28晚或29早去世了,大爷还不到五十岁。我不知怎样的麻痹和昏天暗地的无知觉,但不该,不该用如此过程,如此荒诞的过程结束,结束我们不自知的生命。我感觉难过,忍不住的流泪,流泪。

你知道我哥我俩前几天还说着过年回家时买套茶具回家呢

你知道我哥我俩说起乘飞机,说这两年手里有钱了带爸妈乘飞机去旅游呐

你知道我娘和我姑在新疆听到消息怎样的难过和颓然,一路从工作的地方坐火车到乌鲁木齐,从乌鲁木齐坐飞机回的家?

这就是我们计划过的旅游吗?

到家后,我想去看他,看为什么,看为什么,我想守着他,守他最后的几晚。他躺在盒子里,只有水晶盒子制冷拉动电力的声音,他看不到我们的哭泣争执为难伤心不堪疲惫。他的手即使冰冷也还是软的,可他的脸却硬硬的。我们经过堂屋穿进穿出,我们经过他身旁。他什么都不知道。入殡那天,为他铺好最下层的纸钱,衣服口袋里装好真钱,为他抚去脸上木板的木屑,他头上戴着帽子和爷爷生前的帽子很像。然后,木板被胶带封上了,木板被大钉订上了。哥哥认真书写着札的纸房子纸丫鬟上主人的名字,我们认真做着这些为逝去人该做的一切,仿佛力求完美,可是呢,我们来不及做过和说过的爱意,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~我们跟着装着大爷木盒子在的四轮车走,边走边哭,路边好多人,天下着小雨,纸花很快被淋湿了,顺着木板成水滴滴下来,颜料的蓝色很快聚集起来。大爷躺下了,这下不会移动了,躺在爷爷奶奶的左侧的怀里,躺好,好好当个孝顺的好儿子。亲人们为他添土~

我们呢,好好过!

2017年11月01日  22:44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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